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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情重(H)

提提先生——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下一句是甚么?”
    李隐边问,边瞧着陶华的心口。只见那挺翘的乳尖随陶华气息而动,一起一伏,似诱人以唇齿探之。他抵不住这般引诱,语声刚落,便俯首含住了那粉色的乳尖。李隐舌尖轻轻翻弄,每舔一下,陶华的心肝便重重一跳,像在顶着他的舌头一般。
    陶华未曾尝过这般滋味,只觉整颗心肝都被李隐含在嘴里似的。犹如要害被人捏在手中,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遂伸手去推那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被她推得几下,李隐便抬起了头,戏谑道:“先生记起来了?”
    陶华正自喘着气,瞧见自己的乳尖被舔得水光淋漓,眼角已是微红,却仍是固执地摇了摇头。
    李隐疼她,便吻了吻她脸颊问:“不快活么?”
    陶华仍是摇头。
    此番李隐却是把手探到她的腿心处,隔着亵裤揉了揉,只觉那处已是湿了,便说:“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先生明明是快活的。”
    陶华感到腿心间的痒意,心下有些羞耻,便欲把腿合上。可李隐手快,早已把他按住,大手把她两条细腿托住便把她的亵裤褪了下来。随后又把自己硬挺的肉物放了出来,挤身于陶华双腿之间。也不待陶华反抗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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