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疯了。没想到这么多年，大家都在S市，除了这种公开场合见见面，私底下一次也没有再一起玩过。”
    “阿升也大了，不爱玩了。”韩方旭有些明白李天恺在试探他什么了，他含混不明地答了一句，喝了一口酒。
    “人大了，主意也就大了。”李天恺意有所指，伸手把还剩半杯酒的杯子放在路过的侍应生的托盘上。
    “是啊。”韩方旭的笑容有些冷。
    李天恺露出一个笑容来：“要是韩升这次回得来，帮我约他，我想跟他叙叙旧。”
    回得来？这话可真是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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