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人人责
抓过按过的骨头都似错缝了,他还紧束手腕,腕上的几寸曼理,从嫩白转成酽青,十分刿目惊心,令人咋舌。
熬熬汲汲的盼了数个时辰,曹淮安终于盼到她醒来,关心之语未出口角,萧婵拉起被褥猥过身,把身子体蜷缩至二尺长,缳娘将薄褥掖了掖,闪身上前,把萧婵避在身后,道:“君上若知悔,便莫再来了。”
缳娘容不颊适,辞气稍重。
从昨日开始这对傅母傅女已然不把曹淮安当成君上了。
曹淮安不死心的往榻上瞟去,缳娘却放下素幔,透过素幔,依稀看到一团隆然物而已。他脚下迟涩的趋出寝门,最后一脚下跨出槛,守在门边的宛童毫不客气把门“砰”的合上。
曹淮安并未走远,挪步窗边,借隙往里头窥看。
待他离开,萧婵缩进缳娘怀里抽噎,缳娘拿着帕子给她抹泪挮泗,只是涕泪怎么也止不住。最后缳娘任涕泪沾衣,抱着她抚背顺气,还唱起了荆州俚曲。
熟悉的歌谣,萧婵止了哭泣,哑声道:“缳娘我想祖母了,我想回家……”
“好,我们回去,等翁主身子好些了,我们便回去,到时候指不定再逢射礼,翁主又可以见到外王父了,或许还可以见到总是欺您的舅舅呢。”
提起家中人,萧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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