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谈蛇色变
天才放亮,缳娘就在寝居外头候着,见曹淮安出寝门,就忙三迭四上前行礼问候,而后试探道:“君上可急着到并州?”
曹淮安想了想,道:“不急。”
“那可否在此暂留几日,待翁主身子好些了再走?翁主头一回来,身子又是外刚内虚,不比旁人健躯,不调摄个几日又是一病接着一病来……”
“嗯,暂待几日。”
不消缳娘说,他本待要再宿数宵,昨日她频频敛额啀哼,身子且凉,挨在一块儿睡觉就如挨着冰块似的,匆忙启程不亚于又损一回身子骨。
曹淮安吐了口,缳娘舒口气,道:“此刻定不能让翁主冷着了,尤其是腹部处,”她从袖子拿出葫芦状的东西,“这是药草所制的水袋,劳烦君上将此物隔褥熨在翁主腹部上,可宽疼痛。”
曹淮安接过手,烫得他糙皮一个激灵,难怪要隔褥放置,若是紧贴着,她那细皮嫩肉是要被热突突烫熟。
缳娘又道:“若是翁主醒了,劳烦君上派人告知一声……”
几个时辰过去,萧婵头回来的血量足,身上的月经衣也该换新了,缳娘与宛童达旦不寐做了好几条月经衣,足够支糊第一回汛期。
曹淮安舌头疼痛,没有多问,只说一声好。
缳娘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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