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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操哭你好不好,嗯?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种话。
    就算在他前面,从来都是卑微的,但真把自己当做物品一样送出,多少还是难过的。
    是人。
    又不真是块肉。
    天不见亮。
    女孩在五平米不到的浴室里,细致搓洗头发,冲洗身体。等抱着盆出去,天已大亮,她翻出新一点的内衣穿上,又找了会儿颜色匹配的内裤。
    最后站在镜子前,拉拉刘海,将马尾梳顺,这才背着书包往学校去。
    考试还算顺利。
    她将可能考的题型,以及前几次模考出现的新型题全都做了总结,哪怕解题思路繁琐,将答题纸几乎占满,会给阅卷老师用力过猛的感觉——但是能解出来比解不出来好。
    陈萝背着书包,坐在西南门的长椅。
    树荫很大,斑驳的影落在身上,就像印上了会摇曳的花纹。她摊平手掌,看光斑在蜿蜒浅薄的掌纹爬行,想到遇到他后,也过了三年。
    原本不该有交集的,强求之后也并非不可能。
    人如果不追求点什么。
    好像跟死了一样。
    陈萝等一个小时。
    又等一个小时。
    然后又等了一个小时。
    从天光尚明到天光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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