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均匀地洒落在古老的城堡上，藤蔓顺着冰凉的石头墙壁向上攀爬，隐入某个缝隙中不见踪影。
    古堡中有两道人影，一个站在阴影里，有些看不清。另一个则站在窄窗前，对着透过窗而变得斑驳的阳光，脸上的神情却不受阳光影响，古井不波。
    “他们说你不会笑……为什么不会呢？”
    阴影中的人开口——他仿佛在这一片阴影中盯着她看很久了，此时开口有如世纪之交般意义重大。
    她一愣，下意识地去扯了扯嘴角，却没有成功地扯出什么表情——看起来僵硬而古怪。
    阴影中的人笑了一声。
    “殿下……”她最终放弃，“也许我学不会。”
    “可你的法术学得很好。”
    声音顿了顿，阴影中的人又道:“那当成命令怎么样？这样的话你一定可以做到吧？”
    在那一刻，他的语气染上了些许期待，似乎真的想看看她的笑容。
    她说了一句“或许吧”，垂眸沉默了一会，而后抬起头:“不过……现在可没时间了，殿下，我得走了。”
    说完，她将放在窗户前的手收回来，远离那一片阳光。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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