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掰开自己的脑子看一下就知道了，我和你一样。”阿白语气平静。
    “……”
    两人真实死宅，万年不出一次门。
    难得出一趟居然还是深夜。
    开车的艾诀无话可说，索性开了自动驾驶，双手离开方向盘，困得不行。
    阿白在后座整理数据，荧蓝色倒映在车玻璃上——和车窗外被点亮的城市交相辉映，或明或暗。
    “我说……”两人没有开车听歌的习惯，这会儿车平稳向前，艾诀在安静中缓缓开口。
    阿白没说话。
    艾诀也没等他开口，径直道：“……你他妈什么时候学车？”
    “……”阿白顿了顿，“不学。”
    “你三岁吗？！”艾诀快疯了，猛地转过头，扒拉驾驶座的椅子，“不学不开，有自动都不开——每次出门都特么坑老子，出就算了这他妈深夜——你杀了我吧！”
    阿白扫了他一眼：“哦……不开。”
    艾诀：“……”
    艾诀：“？？？”
    哦？！
    可阿白仍旧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艾诀最终只得重重叹了口气，认命地躺回位置。
    ……
    很快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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