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现。
    路盛耳朵微微有些发红。
    车内的温度慢慢升高，雨刮器哗啦哗啦地只把雨水刮走，却盖不住渐渐布满车窗的雾气。
    柳依南套上衣服，拢了拢衣领，一丝属于他的淡淡的味道钻入鼻腔，是他的味道，是她心爱的人的味道，却不是爱她的人的味道。
    回家后，路盛帮她把行李放到衣帽间，里面一大半的柜子都是空着的，柳依南带的衣服不算太多，她不知道这段婚姻能维持多久，她想总有一天会和他分开。
    挂完衣服路盛看她淋了雨让她先去洗，金毛看她进去后不停地在卧室门外转圈圈，然后跑去找路盛。
    “你就这么喜欢她？”路盛蹲下来摸摸它的脑袋。
    “汪汪。”它叫了两声以示回应。
    “你别太喜欢她。”路盛看着它，“她是我的。”
    金毛仿佛听懂了，呜呜了两声，用脑袋去蹭他的手掌。
    柳依南穿了短袖T恤和同款睡裤擦着头发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人一狗蹲在地上玩球球。
    “它叫什么名字？”柳依南问他。
    “不知道。”路盛说完，又抬眼看她，“我是说它叫不知道。”
    柳依南的确愣了一下，她曾经也想过不管养什么，都要叫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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