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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不是你现编的么?”
    他晃了晃杯子,“我又不似你,专编胡话。”
    “……”
    ————
    那日的事竟还清晰明了。想起来,那只荷包,也可以算得上我赠予他的定情信物。他当初嫌弃拒绝,我还伤心了好一场。
    如今勾想起这件事来,好像又有些疑点。我分明见着阎恪丢掉了那荷包,头也不回地走掉,怎么会时隔数月又捡到了?
    我不禁问:“你还记不记得神女的寿辰那场宴会?”
    阎恪把碗擦干了放在案柜上:“嗯。”
    我道:“当日你掏出的荷包是不是也同今日的那一百块钱一样,其实是你自己变的?”
    我话落音,他已然站起来了。拧开水龙头洗净擦干了手,不知从哪里掏出来靛蓝物什,“你说的,是这个?”
    这个剧情走向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承想他竟然还留着它。这荷包料子虽是极好的缎面,时隔千百年,边边角角已然被磨出细丝绒线了。
    阎恪要说的却是上一个话题:“这般的针脚,我如何变的出?”
    荷包中央的花案其实是幅兰竹图,象征君子寓意,咳咳……走的是画神不画形、画骨不画皮的路线,所以才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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