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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却不敢把宁浅舞提到明面上来。
    初恋这种事物,据说像是朱砂痣、白月光,男人永远无法忘怀。而宁浅舞,便是阎恪的阁楼上永远高悬的白月光。
    我那时大概是真的一无所有了,所以敏感别扭又患得患失,像只惊弓之鸟,但凡一点风吹草动便捕风捉影。
    我恼怒着乱发脾气:“不要!这种便宜货,戴出去丢人现眼!”
    我心里的气无法发泄,只可劲的说难听的话,大概真的像个神经病。所以说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可怕,没有宁浅舞作比较,戴着三文钱的赝品我也甘之如饴,但凡有了她珠玉在前,便是我得到一模一样的我也不会满足。
    阎恪被气得火了,觉得我莫名其妙,用他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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