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时宁
间渡满凌冽霜寒,和船间明灭的灯火。
直到雍黎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谢时宁眼角的笑意方渐渐沉了下去。
“进来。”谢时宁目光从西侧半掩的窗上扫过。
立时进来一人,躬身垂首,姿态恭谨,“主子。”
“把香熄了吧,闻久了太腻。”谢时宁将最后一根布带系上,淡淡吩咐道。他素来焚的都是掺了苦艾的蘅芜香,这次随行的人错带了九月子,闻着太过甜腻。
“是。”来人应诺,忙熄了香。
谢时宁抱着裹缠好的古琴起身,微微回首,深深看那人一眼,看得那人心下悚然一颤,立即越发恭敬地俯下身去,方转身将琴挂在一侧高案之上,“子肃,你下次若想知道些什么可正大光明地跟在我身边。”
“属下愚钝。”
“愚钝?”谢时宁似乎冷笑了一声,只是语气却并无太大变化,“你素来聪慧得紧,否则我兄长怎会放你在我身边?”
叫子肃的青年听他这句话后似乎急于解释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闷闷一声,“主子言重了。”
“我兄长交予你何事我并不想知道,总归这些年我视他如父如母,仅仅一个你还触不到我的底线,我在上璋的这几个月你可事无巨细地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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