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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侯夫人闻言不由默了默。
谦儿年幼时,那个贱人已经成了气候,仗着生下了庶长子,整日霸着侯爷,谦儿长到六岁上,和父亲碰面的次数却屈指可数,更不用提教导和赞许了。
“……那孩子心气儿高,是个不服输的性子。那个老糊涂越是怠慢他,他就越发上进刻苦,自小便是文武双全……我那时将他瞧作唯一的指望,不许他舞刀弄剑,免得被那贱人唆使得上了战场有来无回,他就偷偷地背着我练。
“长到了八岁,薛靖淮洋洋得意地想在侯爷面前长脸,主动想和府里的护卫队切磋,谦儿在一边眼巴巴地瞧着,总算是有了机会拿到了弓箭和□□,那么小的孩子,却挑翻了护卫队二十来岁的小将……”
说着,侯夫人的脸上欣慰与惆怅交织:“可人的心一旦长偏了,就是谁也说不动的。”
谦儿赢了那场比武,也只得了一声赞许,反倒是被精心教导却天赋平平的薛靖淮得了侯爷那块羊脂玉的令牌当奖励。
“从那之后,谦儿就不再吵着闹着要学武了。”
因为他已经知道,父亲不喜爱他并非是因为他文韬武略哪里不如庶长兄,而是纯粹的偏心而已。
她瞧着心疼,不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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