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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那一套,倒也唱得动情。
    自此以后,戏子唱戏喝真酒这一新鲜事儿莫名的就传开了。敬戏也好,不敬戏也罢。我也无心理会这等闲话,口舌之事向来都是没长脚,却是跑得最快的。
    快到年节的时候,大雪已接连落了两日,冷飕飕的西北风刮的雪花乱飞,出门要罩件毛披风才能挡些寒意。我怎么也没料到,胤禛竟然来梨园听戏了,指名道姓的要看我的那一出。师傅可高兴了,跟着到后台嘱咐着:“务必要唱准喽,可不能出了岔子。”
    要说不慌是瞎话,我直接喝了一盅酒,强装镇定的上台了。也幸好借着酒劲,才敢对上胤禛的目光。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我怕,也捉摸不透。
    散戏后,胤禛在茶座放下两个元宝,便起身走了,师兄冲着已经离去的身影喊道:“谢贝勒爷赏脸!”
    下了台卸着油彩,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又索性不想了,他是爷,想去哪儿是他的自由。待落了妆,我打了盆水洗手,挑了点膏脂抹上,这是师兄前两天特意给我们捎的,闻着清香扑鼻,不知是用哪种花卉调的料子。
    中间雪只停了三天,又纷纷扬扬的落个没完。本以为胤禛来园子已是够吃惊了,而后来的一批人更是意料之外。门外驶过来一辆四乘马车,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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