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水花。
    卿伶呆了。
    怨灵更加活跃，大家心绪越乱。
    但他又暂时制服了境鬼，不会对任何人有威胁。
    故妄松开了卿伶的手，眼底的红不知是岩浆映的还是他自己的。
    他抬眼看着林鄞之，笑着喊：“林鄞之。”
    故妄一步步走上前，站在沸腾的岩浆边上，红衣的衣角被火舌碰到也安然无恙。
    他比境鬼还要从容，抬手间，那些怨灵好像都早对他俯首称臣。
    他看着林鄞之，语气闲散，却又咄咄逼人。
    卿伶一瞬间多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些怨灵脱离鬼气的束缚，是他干的吗？
    “你看看你。”故妄说，“你比任何人都要失控。”
    卿伶下意识看向林鄞之，正如故妄所说，林鄞之确实是受到影响对大的那一个。
    他克制，却也最容易看得出来。
    故妄语气森然：“一心向道，正道之首？”
    林鄞之深深吸了口气，冷淡的脸上竟是多了几分杀意，他猛地持剑冲向了故妄。
    故妄嗤了一声，回身躲过。
    失控的林鄞之剑心不稳，根本打不过故妄。
    故妄只一下便把他抵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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