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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长袍,外套正红镶黑边,金绣纹的大褂,二十多左右的女子,正拉着孩子的小手,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喊着孩子的名字。
    “弘晖,弘晖。”这位便是四福晋了.
    边上的嬷嬷还是不愿意放弃,不断地想方设法的喂汤药,但是每次捏着孩子的嘴,硬喂下去,不一会儿便被孩子反呕出来。
    跪在地上的太医和医师们,看到这样子,心更加沉了。
    而跨进屋里,看到这一幕的四爷,伸手摸了摸儿子滚烫的额头,一下子怒气上头,弘晖这些天遇寒,有些不适,他早早请了太医来查看,只说是寻常风寒,他让人熬药看着孩子服下,为此还免了孩子的课业,明明中午的时候,孩子还说好些了。
    这么突然一下子就烧成这样,四爷控制着心底的怒气,“这是怎么回事?弘晖,怎么一下子烧成这样?秦太医。”
    跪在一旁的秦太医听到这话,只觉的头皮发麻,但是还是忙回禀道:“回四贝勒,小阿哥这是是烂喉痧,潜伏期长,素来是急症,再加上之前小阿哥又的确遇寒,所以臣竟然没有察觉到...”
    从确定小阿哥得的是烂喉痧,他心里就是知道坏了,烂喉痧素来都是急症,极难提早预见,若是慢性的还好,但是小阿哥这样来势汹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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