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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多少是猜的到的,但这场婚事就像是变相的和亲一样,过不好还能离咋的。
“昌平,可是你在敲登闻鼓?”
“是,叔祖,昌平要告驸马奉亦寒大不敬之罪。”
豁,这帽子扣的够大。
“跟我进来吧。”秦府令点点头,示意她跟上来。
堂内并不像衙门那般,上首还设桌案,而是如家中待客的花厅一般,两侧放着桌椅,上首并排放了两张椅子。
秦府令落座,吩咐给秦飞烟上茶后,才温声跟她说起话来。
“公主要状告渤海侯世子奉亦寒?可有诉状?”
“都有,一应证据都在这个盒子中。”秦飞烟递上两页诉状并一个檀木的小盒子。
秦府令接过来,却并没有急着打开看,反而直接问起了秦飞烟。
她也没有隐瞒,细细的将自己在渤海郡的两年,以及奉亦寒要娶平妻的事,以及在路上遭遇了奉家的死士之事一一道来。
说道伤心之处,还适时的落下泪来,说哭就哭,还丝毫没有影响到她陈述奉亦寒的罪行。
也不知道秦府令看出来没有,反正瞧他神色严肃,甚至听完后还隐含怒意,当场就拍了桌子说他立马进宫去把状纸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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