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儿笑道。
    香榆树和梧桐树交织着，树下，有一群闲人在观赏傀儡戏。金灵叶走向一个卖包子的妇人那，问道：“婆婆，请问有没有看到一匹这么高的白马？”说完，用手比划在脖子前。
    “没有。”
    “那，有没有见一个黑皮包袱？”
    “没有，看姑娘这身打扮，你是外地人吧。”
    “对，但是我的行李和马丢了。”
    “怪可怜人的，这大冷天的，不如姑娘吃点热牛肉包子，暖和一下。”
    “不必了，谢谢。”
    金灵叶扭身走了，妇人看着她身上的袄有点破，小声嘟囔一句:“这姑娘脾气怪拗的。”
    金灵叶到处问马和行李的下落，没有一点消息。“唉。”金灵叶叹气，瞅见一面破瓦墙下有一个钉头生锈的小木板凳，她默默走过去，坐下歇会儿。
    寒风呼啸，枯叶飘零，她垂下头，肚子咕噜噜，不争气地饿了，她揉了揉马甲束缚着的肚子。街道上唯她一人是孤零零的。
    有两位女子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来了。其中一位走到金灵叶身旁，弯下腰，手拿着牛皮纸包着的油饼，在金灵叶垂下的头前晃了晃，金灵叶眼里的弧光也随饼转动，突然，油饼落下，是那个人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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