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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行屏住呼吸,直到胸腔内达到极限,吐出口浊气。
    在僵持了片刻后,男人将药酒放在叶莺团怀里,铁铸臂膀抄起人膝弯。
    回过神时,已经躺在了床上,叶莺团泪眼朦胧看着男人替她拉下帷帐,又拨热床边炭盆,往里头添了好些碳,端着托盘临走前,叮嘱了几句。
    “药酒搓热,手……别揉眼睛。”
    青涩少女听着男人沉稳的话语,想起娘亲在世时对她的关爱。
    小小姑娘活泼,跟着大人去铺子里跑,人来人往,不慎磕碰着哪里,细皮嫩肉的肿起一块,叶母就会搓热了药酒给她捂着,那时的叶莺团不爱药酒的发苦气味,小手想蹭掉,被娘亲捉住。
    “这会儿蹭了,再揉眼睛,可变成兔子了啊。”叶母点点小姑娘鼻头。
    记忆里的娘亲温柔慈爱,和眼前刚毅雄健的土匪头子毫无共通之处,但叶莺团听出男人笨拙的关切,正要怯声道谢,男人一脚卡着门,嘴里说起荤话。
    “欸,小姑娘,你说你那么爱哭,眼睛里头水多,下头的水,多不多?”
    贺东看着人脸色由白转粉,由粉变红,最后完全藏进被褥中,心满意足地收脚走了。
    离开温暖屋室,廊下刺骨寒风冷却了男人所有情绪,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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