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兄的命又值多少钱？”
    “活生生的人都能用来买卖了，这命岂能值钱？”李修年微笑说道。
    “但她是妖！”
    “你卖她的时候她还是人。”
    “这个......”
    李修年不再看他，转过身道：“你弟兄的命自然值钱，但你是商人，在你收获利益的同时也要为之承担风险，包括你的脑袋。”
    汉子无言以对。
    他只是想借机勒索更多的钱，至于死掉的另一人只是微不足道的合作伙伴而已。
    他死了，二人投资的产业不都是自己的？何乐不为？
    便不再自讨没趣，即便他只收到了八两白银。
    李修年却已来到那鱼妖身边。
    然后蹲在地上，双眼紧闭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
    笑容很浅，不夹带其他情绪，任何人看到这个笑都会放下戒心，乃至如江流鱼这般的烈女也不例外。
    见她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一副都快哭了的模样，李修年莞尔一笑，便将这条湛蓝色的蝴蝶鲤抱进怀中。
    也不嫌脏，又将那根染满鲜血的丈长铁链挂在自己身上。
    然后，一人一鱼四目相对。
    江流鱼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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