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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问话很突兀,我愣住了没回答。
    “你到车站来接我好吗?嗯……东西很多。”
    我迟疑了下,还是应了:“……行。”
    好歹还算朋友吧,倒不至于太绝情。只是我有些惊,苏也其实一直都这样直接,我从前应对得游刃自如,现在倒畏首畏尾,不坦然了。
    ***
    平城进入深秋后,开始变得严寒,北风刮得人望而生畏。我怕雅林受不了户外的寒冷,渐渐减少了带她出去的次数。
    有天晚上,她在电话里对我说:“海冰,你知道廉校长要办生日宴会吗?”
    我其实挺不习惯雅林那么恭敬地管廉河铭叫校长,几乎没人会打心眼儿里承认廉河铭此人做得了校长。大多数人在廉河铭面前能服服帖帖地叫他廉老板、廉先生、廉总,但私下里却是鄙夷之色,能叫他全名已是客气,多数情况下,比如张进,张口就是“那个‘姓廉的’”。
    雅林提到的那件事其实已经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了。廉大老板要办四十大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据说这是廉河铭事业有成以来声势最大的一次,大街小巷各种层面的人无不议论纷纷。对许多人来说,这可是千年不遇的和那位大老板套近乎的机会,但有一个人却愁眉苦脸——易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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