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微微点点头，她现在真的说不出话了。在打架的时候，她感觉不到身上任何的疼痛，只有麻木。但是现在在楚暮的怀里，她很疼，就好像全身的骨头被敲碎，浑身的血管在一根一根的崩断。
    她从来不怕疼，但是这一次，她的泪水却不自觉的从眼眶滑落，砸在了楚暮的手上。
    楚暮看着秦卓的样子，心脏好像被人狠狠的拽在了手中不断的揉捏。他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狠狠的扎在了自己的另一只胳膊上。
    “别怕，我陪着你一起痛。”
    秦卓没有想到楚暮会有这样的举动，涌出眼眶的眼泪越来越多，她完全无法控制。
    “傻子。”是啊，楚暮就是个傻子，明知道这样没有任何用处，竟然还扎伤了自己的胳膊。
    秦卓又想起那些人时常说她是个疯子，那疯子跟傻子不就是绝配吗？她觉得好笑，忍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
    “你大可不必如此。”秦卓微微挪动着手，抚上她胳膊上的伤口，“会痛。”
    其实楚暮觉得胳膊上的伤痛不及他心中之痛的万分之一，他不想让秦卓一个人承受这些。
    “没关系，都是小伤，不碍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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