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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章 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

实是名副其实的边塞诗第一人。他这样的人当众给出了开国以来写儿女子情事最佳的品评,份量之重已毋庸多言。
    继常建之后,举子们如箭的目光又齐刷刷集中到柳轻候身上,艳羡之浓烈犹胜于玉真公主对常建的青眼赏识。
    这时候作为焦点的柳轻候真是说多错多,干脆什么都不说,只起身向王翰躬身为谢。
    王翰捋着颌下胡须点了点头,话却是还没说完,“据闻平康坊花魁花寻芳不慕金钱独爱才子,为了你清白自守,矢志供你进学却屡屡遭拒,此事可是有的?哎,好好的风流佳话却偏要煞风景,诗是好诗,可惜人终究是缺了些风流根骨”
    我擦,你老人家要八卦好歹也看个场合呗,现在时候和地点可都不对啊。柳轻候没有解释花寻芳就是个戏精,又躬身一礼而已。
    琵琶再响,歌声又起,与会众人此地介绍下去,其间徐坚与韦述也先后说了话。
    徐坚偏好感慨华年易逝之作,对初唐刘希夷之《代悲白头翁》推崇备至;韦述则独爱咏史,好以西晋太康时左思左太冲的《咏史八首》勉励诸生,其余两首三叠之诗也不出意外的就诞生在这两类之中。
    最终所有与会举子们自我介绍完毕,曲收歌罢,隐约之间众举子们似乎也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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