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一个纸阄儿赛千斤
,该作诗了”
“侯三儿你知道个屁,且向孙先生请教请教,历来诗僧多的去了,哼,没见识!”
柳轻候近在咫尺的舞台下喧嚣充耳不闻,此时他所有的关注乃至力气都在手中那个小小的纸团上面。
一个小纸团似有千金,柳轻候深吸一口气后缓缓打开了纸团。
他开的慢,所以上面的字是一点点显露出来的,首先露出的是两个字:
七律
律诗不是五律就是七律,既然已经限定是律诗,那这两个字包含的信息就不那么重要了。
把刚刚深吸进来的气吐出去,再深呼吸了一回后字条再被展开些,露出的依旧是两个字:
寄情
刚刚七律限定的是体裁,是诗歌的形式;而这“寄情”二字限定的就是题材,也就是诗歌的表现内容。
看到这两个字,柳轻候心中一喜,好好好,运气还算不错,这个题可真不算偏,陆机在文赋里说诗是缘情而绮糜,抒情诗在诗歌里可谓是主流的题材了,这要是抓个出游仙诗或者是玄言诗那样的窄题,甚至不用再往后看,当下直接就是个死翘。
再度换了一口气后,柳轻候拨开了纸阄儿最后的折叠,这一瞬间他甚至感觉心脏都停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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