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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扔掉,又在铜盆里洗手。
    不论是当年的小公子还是如今的大都督,做起这些事来都十分自然。他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任谁到了秦阿房面前都会莫名其妙地开始伺候她,庸宴当年甚至见过瓷学蹲在铜盆边上亲手给她洗帕子。
    大概是某种特异体质吧。
    秦桥翘起嘴角:“还要。”
    “今晚没有了,”庸宴把她往里一推,捞过瓷枕:“再要别的没有,就只有你主上。”
    “又开黄腔,”秦桥侧卧着看他:“这么晚了又到哪儿去?”
    庸宴:“闭嘴,睡觉。”
    秦桥看着他的身影走向侧室:“庸言念?庸都督?”
    侧室的烛火灭了。
    秦桥埋头在被子堆里,微微一笑。
    ·
    翌日,慈宁宫。
    瑞兽模样的香炉里飘散出丝丝白雾,绕过垂头侍立的宫娥,钻进简素大气的帘幕,它徘徊半晌,最终绕着塌上的老妇人转了几圈,最后化在空气中,被她吞入肺腑。
    “怜光,几时了?”她抬手挥了挥:“把香熄了吧,哀家睡得很好。”
    帘外打头的宫娥站出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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