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地被李三婶问了一串问题，两人都答得干巴巴的。
    好在李三婶没多想，惊讶过后，拉着梁玉跟她说了好多孕期禁忌，还逗旁边的明安，“你妈妈给你生小弟弟了，你高兴不高兴啊？”
    明安起先很懵逼。根本没人跟他说过他妈怀宝宝了！
    但是，出于对小男孩儿的讨厌，他马上反驳李三婶，“是妹妹！”
    “才不要弟弟！”
    他的小眉头皱得很紧，梁玉怀疑他可能是想起了幼儿园里捣蛋的小男孩儿。
    李三婶笑，哄他：“好，是妹妹，是妹妹。”
    梁玉对肚子里的孩子起先极为排斥，后来想开了些，但也只是当它不存在，从未对它有什么期待。
    这会儿听明安奶声奶气地坚持“是妹妹！”，她不由想起了以前和大学舍友夜谈时，二毛曾提过的未来畅想。
    “……最好就是生个女儿，软软糯糯的，脸蛋圆圆的，嘴唇跟花瓣一样粉粉的透明的，眼睛又大又黑，巴巴看着我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想给她！”
    那个时候，她们几个母胎单身女青年连男生的手都没拉过，听二毛谈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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