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群人，一直跟着他，也不知道是在讨论什么。
    难道他染的奶奶灰那么扎眼吗？又不是绿的。
    宋轻舟顶着她们的目光走得更快了些，那些人也走得很快，忽然有个声音喊了一句：“星星！”
    宋轻舟下意识地回过头，有些懵，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两三个人走到了他身边，拿出手机在拍照。
    宋轻舟左右摸了一下口袋想找个口罩戴一下，发现今天出门根本没带。
    “星星，真的是你吗？”那姑娘一边录像他一边问。
    “不是，你们认错了。”宋轻舟偏过头，不承认。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一离婚，所有人都把他想起来了？
    太突然了。
    灯光有些暗，他总是躲着镜头，面容看起来有些模糊。
    但是跟着他一起走的粉丝却把他认出来了。
    “不可能，一定是你，星星。”
    宋轻舟回了一下头，发现不远处还跟着一小撮人，他连忙小声地说：“别说那么大声。”
    “好好好我小声点，你别走那么快摔了。”
    然后宋轻舟走得更快了，女粉丝几乎小跑了起来，一直在问他问题。
    离公寓还有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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