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轻轻抚着她的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
    李怀音李念音姐妹二人双双跪在顾老夫人床前。
    “外祖母节哀，母亲若泉下有知，定不希望外祖母如此伤怀。”
    顾老夫人看着两个肖似李洵的姑娘，更是悲从心来，怎么连留下的血脉也不像她的音儿呢。
    “外祖母，这是母亲给您留下的信，父亲嘱咐念音亲手交给您。”
    李念音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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