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向她道歉。
    他暗地里帮她的事情不止这一件。
    曾经她讨厌他的轻佻，讨厌他那不务正业的姿态，他为她做的每一件事，她都不曾放在心上。
    但现在看到这幅模样的宫鸿。
    此前一桩桩一件件，突然就莫明涌现在脑海中。
    宫鸿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像是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
    “给……我……给我……百灵……丹……”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哪还能听出当初的爽朗。
    江月强行忍住心中的酸涩，擦拭掉那些实在控制不住，流下的泪，开始指挥房中的下人。
    “用绳子将他的身体绑住，还有用棉布塞住他的嘴巴。”
    绑住是为了让宫鸿不至于在极度的痛苦之下自残，塞住嘴巴自也是为了怕他咬舌自尽。
    虽然江月眼下扮作小厮的模样，但她一开口，陷入疯狂中的宫鸿还是听到了她的声音。
    布满血丝的双眼猛地看向她，待看清眼前人真的是那张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脸时，宫鸿更疯狂了。
    “出去！出去！”他声嘶力竭，这一刻，见到江月的难堪似乎超过了百灵丹所带来的难以忍受的欲望。
    “宫鸿……”江月终是控制不住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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