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药
挨女人的打(除了母親以外),令狐真苦笑。不過他覺得自己也該打。他折磨了人家一晚,還不該打嗎?
賞了他一巴掌,應曦仍是餘怒未消。她想起自己身上的淤痕,莫名其妙的感冒發燒,還有私處隱隱約約的疼痛,生氣地問:“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些什麼?!”
桃花眼立刻又霧濛濛的,滿是哀傷。他委屈的扁扁嘴,低下頭,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這輩子怕是再也找不到比暘哥和奕歐哥更讓我深愛的人了……應曦,如果連你也……”他抽抽鼻子,竟然像是要馬上哭出來似的。
應曦心軟眼淺,見不得人哭,更見不得面前如花似玉的男人哭。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兇惡的打灰狼,正在欺負一個可憐兮兮的小動物。偏偏這個看似無害的小動物又說:“我以為你會幫我,讓我轉變態度,喜歡女人;”他的聲音更哽咽了,“原以為你願意讓我親近,難道我註定孤獨一生?”
應曦的嘴唇顫抖了一會,立刻感覺自己成了千古罪人,油然而生的罪惡感將自己鞭笞個體無完膚。她像是解釋,又像是自辯地說:“我會幫你的啊,可我不知道為何要這樣啊……”
“我不碰你,又怎麼知道女人的好呢?”
“……”
應曦心裏天人交戰,沉吟了好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