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不解地问道。
    杀无常转了几圈，心神稍定之后，走到屋里重新坐下来，问林军：“你真的看到了古代人酿酒的场景？”
    “是呀，刚刚看到。”林军有些奇怪，一会工夫，师傅都问了几遍了。
    “林军，你老实告诉师傅，有没有看到哪些人长什么样？他们对你说什么没有。”
    林军摇了摇头，说道：“师傅，我没有看到那些人长什么样，他们也没有说话，看着都挺忙的。不过，我挺喜欢那个地方，很亲切的感觉。”
    “很亲切？你没有感觉到杀气？”
    “杀气？”林军摸了摸脑袋，回忆了一下说道：“师傅，他们都在酿酒，又不是在打架，哪里来的杀气？”
    这怎么和我的感觉不一样呢？
    杀无常看着林军，心里充满了不解。
    突然，他想到为什么林军和自己的感受不一样了。
    这就像是一些大补的药，身体好的人吃了可以大补，而一些身体的根基不是太好，或者是身体亏虚的人吃得太急，反而可能有害。
    自己修炼了几十年酒神诀，比不上林军修炼几个月的效果。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自己和林军的先天资质有不小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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