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因为她知道，乔可会那样要求别人也一定会那样要求自己。
    “加不上。”乔可摇头，这又不是传奇有深刻的感情代入……
    “不如多读几遍歌词？”程宛说着突然闭嘴。
    这歌词分明就是这位写的，自己写的自己表达不出来感情……别逗。
    那到底是出什么问题了？
    乔可抬了抬手，“再试一次。”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
    “还是不行。”程宛严肃了。
    “我先找下感觉。”乔可也没有勉强，看向文羽：“怎么样？征服练得怎么样了啊？”
    “……不知道。”反正他回去后就没练过。
    “试一下吧。”乔可指了指录音的地方。
    最后，折腾了一天，两个人两首歌一个也没有出来，说好不到标准不让走，乔可干脆在外面酒店给文羽开了一间房，自己溜到温华薇那里去睡了。
    温华薇前几天加班就是在这里睡，这回乔可来了她也就没有回去，在这里等着乔可。
    “怎么了？可儿愁眉苦脸的？”
    温华薇抚摸着乔可微微皱起的眉毛，温声道。
    “唱不好歌。”乔可叹口气，回答。
    “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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