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
    “喂您好！我是张远明！”
    “这电话怎么总占线……”
    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莫不是打错了？
    “哦，你好，请问是b站的人员吗？”
    这大佬还挺客气？
    张远明连忙回应：“是的，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吗？”
    “哦，我有个朋友，想在你们b站签约。”
    “没问题，我们给大神级待遇！”
    “……”乔可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在脑海里问小死，“喂，这谁？这个……确定是b站人员？”
    “一声不问就直接给大神约……这个……好像不对劲啊？”小死也理不清这其中的环节，一脸懵逼。
    “你连谁想签约都没说，还有人坑不坑都不知道，这什么情况什么人，究竟靠谱不靠谱？”
    “……我也觉得。”
    乔可忍不住问过去，“喂，你不问一下么……你能决定b站的签约等级？说给大神约就给大神约？”
    “没问题，我是b站董事长！”那边，张远明就差拍着胸口保证了。
    乔可：“……”
    小死：“……”
    “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乔可肯定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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