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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而是“窦贵生的对食,鹿白”,她的一举一动都跟他脱不开干系。她得罪了人,他便要去拉下面子赔礼道歉;她受人欺负,他便要想办法给她找补回来,不然等于自己脸上无光。
    她再跟人说起“所谓酒后助兴都是胡编乱造,不可轻信,事实是男人醉得太过,根本就举不起来”,少不得要被人以为是老太监跟她玩些龌龊、肮脏、下流的花样。
    又或者,单单是与人结为对食本身,就足以叫窦某人多年的积威顷刻间消失殆尽了。
    自然,还有更大的坏处,此刻就摆在窦贵生眼前。
    鹿白的眼神很明显,连皇帝都侧了头来看窦贵生。视线编织成的巨伞在窦贵生头上张起一层隔音的网,他脑子响,耳朵响,连身上的骨头也咯吱咯吱直响。嗡隆嗡隆,响彻天际。
    事件的罪魁祸首鹿白,没有任何自觉,仍旧没羞没臊地眨着那双痴呆澄澈的大眼,冲窦贵生浅笑一下,轻启薄唇。仿佛下一句就要说:“先生,咱们不都亲过了!”
    窦贵生的脸白了又绿,绿了又黑,黑了又紫。理智从他第九交响曲般杂乱无章的思绪中脱颖而出,在鹿白开口之前,牵引着他四肢的提线,一步,一步,走到皇帝面前,走到处刑场的中央。
    “回圣上,陆白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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