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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门。
    黑色的伞如同一张鸦羽张开头顶,他自顾自走着,雪簌簌掉落在我肩头,湿了我半边长发。
    几步后,兄长才反应过来,几乎把整个伞倾斜来罩住我,他的眉间发间,很快湿漉漉一片。
    我出声:“大哥,不用给我遮,你的感冒还没好。”
    “我没感冒,”兄长不肯承认,微微低头,牵起我的手压在他额头,“不信你摸摸。”
    温热,的确没有。我抽回手,直视前方。
    门口站着的是妈,她一脸错愕地看着我和兄长,我不禁蹙眉,走上去同她打招呼。
    这一年几乎没怎么见过她,她愈发瘦了,珠宝华服也掩盖不住她的憔悴。
    兄长收了伞,面对这样一个无名无分,间接害死他母亲的女人,他仍旧有好教养,他喊她胡姨。
    妈大概身子太弱,被风雪吹了一会儿,面色就已经苍白,她胡乱地点头回应。
    紧接着便是和周先生的一番寒暄,我们心照不宣地把老宅的事抛诸脑后,依然是和睦的一家人。
    兄长显得漫不经心,刀叉三番四次碰到盘子,索性不吃了,起身告退,我也懒得留在桌上看家长的脸色,便也起身一同出了门。
    见我跟出来,兄长双手插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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