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那些话，又着实让他生恨，所以特意叮嘱秦川，不管方氏如何闹腾，都不准给她松绑，更不准让她发出声音。
    路上总要让方氏吃吃苦头，算是先出口恶气。
    外祖母看到也没说什么，但眼里的恨是掩饰不住的。
    很快，周香也被请到了方氏马车上，在周廉和周显碰了头后，两家的车队迎着夜色便出了城。
    外祖母抱着她：“宝儿怕吗？”
    周宝儿摇头：“有大家在，我不怕。”
    周钰趴在窗口看着外头：“四姐姐，我长大了想像母亲一样，骑大马拿红樱枪。”
    周宝儿笑了一下，伸手摸她的头：“好啊，那九妹以后不能随意掉眼泪了，女将军是从不轻易哭的。”
    像刘月蝉，她就从来没见她撒过泼，或者歇斯底里哭过，就算有，估计也是躲着所有人的。
    外祖母有些担心，悄悄在她耳边道：“她就没提要回西蜀？”
    “提过，但后来还是决定跟着大家走。”
    “可信吗？”外祖母皱眉。
    周宝儿知道外祖母担心什么，她怕刘月蝉心不在这里，不是真的想跟大家去辽东，再说透些，发生这样的战乱，谁不希望去自己的地盘，周家同意去辽东，那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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