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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又过了两月,饶婉去了岳母任教过的学校交通大学任教,也越来越爱吃酸的,我便每天给她买,有时送到她学校去有时放在家里头。
    而我的钟表生意也越来越红火。只是,到了一九二九年,随着金融危机的爆发,多多少少也影响了一些生意;那时候,不仅是我,所有人都在熬着,虽然天空时常阴云密布,却都信心满满地等待着晴好的那天。
    幸得有家人陪伴,时间一晃,就到了一九三七年,我已是人到中年。奶奶已于去年年底去世,走得很安详;饶婉摸着眼泪送了老太太最后一程,天儿和妹妹娣儿哭得我都不忍心看,我娘也消瘦了不少,整日长吁短叹。我则忙前忙后,生怕他们悲伤过度,伤了身子。
    渐渐地天气热了起来,本来那年四月我就收到了扬州来的信儿,信上说我的那个没见过面的奶奶竟然跟着一个贵州的商人嫁去了贵阳,于是,我等饶婉六月中旬没了课要放暑假了,才只身启程,一路沿着长江而上,在武汉停顿了一宿,次日接着逆行而上,穿过巫山云雨,听着江岸猿啼和纤夫的号子声,几日后我终于到达了重庆,却也并未坐下来好好看看,就南下经过桐梓、遵义下到贵阳。
    一路上,舟车劳顿不说,还换了几次钱币,特别是到了西南方向,这里的人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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