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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许他们酿酒,酒课定额收取,但酒楼自酿酒营利所得若超过一定数额,酿酒权将被收回,依旧改为官酤,即官酒务专卖。
    纪景澜初到浦江,蒖蒖的豪奢宴席便给其留下深刻印象,而今乡饮上又见适珍楼所用皆自酿酒,度其规模,判断适珍楼酒利必超过允许民酿的范围,于是立即派人封锁适珍楼,细查其账目,发现按其酒利,适珍楼三年前酿酒权便应该被收回,改为官酤,是蒲伯将这三年的部分酒利改为其他食货所得报课税,而县衙没有查出,所以能自酿酒至今。
    适珍楼由此被查封,被拘押的蒲伯始终坚称秋娘和蒖蒖不知情,她们母女一个潜心于厨艺一个耽于玩乐,均不管账,改账目一事完全是自己决定,皆因怕失去酿酒权,而导致适珍楼一大卖点丧失,被贻贝楼等竞争对手击溃。纪景澜倒也相信吴氏母女不知情,道:“以吴秋娘之精明,不可能明知酒楼酒利超限还把自酿酒纳入乡饮。而吴蒖蒖若知道,也不会那么无心无思地请我去饮她家酿的酒。”
    纪景澜将情况呈报州府,为适珍楼开出了巨额罚单,而对蒲伯的惩罚也被定为“徒三年”。县令崔彦之也被纪景澜以监管不严,玩忽职守为由弹劾,被降职,改往他乡。
    蒖蒖求见纪景澜,为蒲伯求情,说蒲伯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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