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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令人感觉到口干舌燥,需取水解渴。太子食万物均觉无味,独独念及鲈鱼鲙,或许正是因为鲈鱼鲙中有他身体所需之物。”
    “这……”沈瀚蹙眉道,“一派胡言!”还在想如何驳斥蒖蒖之言,却听二皇子赵皑从旁笑道:“蒖蒖所言未必全无道理。大哥年来所食皆温补之物,只怕有温补过量之虞。若现下略以生冷之物去长年温补之弊,未必不好。”
    太子朝赵皑摆首,和言道:“二哥不晓医理,莫若慎言,多听沈参政教诲。鲈鱼鲙多食易生虚火,确不宜此刻食之。”
    赵皑依旧含笑道:“今日参政与我等畅论典故,我却也想起一则典故:东坡居士酷爱食鲈鱼鲙,某日患赤目之疾,医者嘱咐,不可食鲙,以免加重病势。东坡居士道:‘我倒是想遵医嘱,但口却不答应。口说:我给你当口,他给你当眼,地位原是一样的,你为何要厚此薄彼,因为眼睛生病了就废我口粮?’如今大哥心念鲈鱼鲙,耳却从谏如流,欲弃美食。大哥若顺耳之意,岂非也厚此薄彼,委屈了心?”
    三皇子赵皓听着,不禁一笑。沈瀚横眉,一声咳嗽,赵皓立即噤声,垂目正襟危坐。
    赵皑又道:“晋人张季鹰生于吴郡,官至大司马东曹掾,长居洛阳。一日秋风乍起,张季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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