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译神色坦然：“我叫了你几次了。”
    汤琳恍然大悟，但他的气息扑打在耳边的那种痒痒的感觉让她的心跳快了一拍。汤琳按了一下开窗键，车窗降下了一点点。宋译看着只有指缝大小的缝隙，笑了笑，果然是“开一点点窗”。
    “冷。”汤琳解释。
    此时正是十一月末，天气一天一天地变冷，加上风的话就有些寒意了。宋译扫了一眼汤琳的腿，说道：“那你还穿成这样？随行翻译不必非要穿裙子，大方得体就行。”
    汤琳道：“她们也这样穿的。我穿裙子好看。”
    宋译低低一笑。
    汤琳白了他一眼，就算所有人都说她漂亮他恐怕也不会说。
    宋译没让汤琳把车窗再开大点，他埋头整理公文包上的文件。汤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坐这里？”
    宋译头也没抬：“这是我的习惯。”
    习惯？他在车上都是坐这个位置？所以沈璐没有奇怪，因为她知道宋译的习惯。
    “现在也不是外交场合。”宋译又道。
    汤琳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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