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是怎么认识的吗？”小宋总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笑很热络，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这期间，他的手始终未曾松开，锐利的目光好似两根冰锥，死死盯紧面前的少年，仿佛不抓着裴江问出个究竟，就决不罢休。
    可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宋歧在内，都清楚问题的答案。宋沅刚才的那番话把一切阐释得再明白不过，这个多此一举的问题，只不过是一场变相的羞辱而已。
    “我和姐姐是、是……”果然，裴江的话卡在来嗓子眼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和我是怎么认识的——他是一个出卖身体的鸭子，而我是他的顾客，他被宋沅豪爽打包送来给我做看护，金钱愚弄驱策着他，让他卑微低贱，疲于奔命……这个答案根本拿不出手，就像他的存在本身。
    想到这，湿润的水意迅速浮现在少年眼底，他咬紧了樱色的唇，头颅微垂，却始终挺直脊背站在那里，倔强地没有落下一滴眼泪。
    哎呀，好心疼……
    我在一旁看得心急，目光在宋沅身上转悠了许久，却怎么也没等到她出面替裴江说上哪怕一句话。眼看着再等下去，裴江就得被小宋总欺负哭了，我咬咬牙，实在是承受不了良心的拷问，终于还是亲自出面，替少年解了围。
    “宋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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