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看着铜镜的自己，脸色苍白，眼圈泛黑，整个人憔悴极了。
    她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这就对了，要的就是这效果。”
    碧杉不解：“夫人，你的意思是？”
    章氏轻叹一口气，这碧杉天资愚笨，跟了她那么久，依旧没有开窍。
    而纤云就聪慧多了，只可惜太过规矩老实，性子与自己不太相投……
    将纤云给了唐玖，章氏心中倒是有些不安。
    先前，章氏并没有把唐玖放在心上，可如今……
    罢了，还是再□□□□身边的碧杉。
    章氏耐心地说：“待会儿咱们去请安，你可留意别的夫人看我的表情，你就懂我的意思了。”
    于是，六夫人章氏罕见地出现在老夫人的房中。
    九个夫人齐齐整整地，候着老夫人。
    往日，老夫人一向很快就会出来，但今日却半天不见动静。
    里面人通报：“请各位夫人稍事等候，老夫人需晚些时候过来见各位。”
    几个夫人便开始闲聊，少夫人端杯热茶，冷眼旁观。
    四夫人余氏自来看不惯六夫人章氏，她瞥眼看着章氏，率先发难。
    “六妹妹，有些日子没见你了，昨儿九妹妹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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