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让人又气又恼。
    ——
    “你可知道洛宁之前是以情证道的？”司徒拿着星盘，有了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凤清耐着性子听他说，回了句：“知道。”
    “洛宁之前从来都是以‘悲情’证道。”
    凤清心下一沉，以“悲情”证道的仙人感情之路必然不顺，之前情侣坎坷，成了仙之后也必然感情困顿，只是……
    “现下洛宁已经破了道身，如今已经成为真正的普通人了，若是想要再次成仙，必然要更加磋磨，若是不再成仙，轮回三五世也就身死道消了。若是你执意要在她轮回的生生世世与她纠缠不清，那么她便不可能再得仙缘，若是她要再得仙缘，要熬的不是这三五世，而是生生世世——所以，她才会尘封了前世记忆，只在天庭中做一个公务员而已。”
    “我该怎么做？”凤清声音有些沙哑，他尚且没有真正与涅槃前的他融合，关乎林洛宁的事情，他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杀了她。”司徒漠然地抬起头，透过凤清苍白的脸，眼前恍然出现了那些世界凤清拒绝林洛宁的每个画面，这些画面犹如走马灯一般在他眼前浮现，如今这个男人的痛苦倒是让他生了几分快意，“不破不立，星盘显示的预示是时间回溯，回溯那些个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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