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鞋尖，一副失望伤心的样子。
    谢元顿时愣住了。
    沈留祯平时总是没脸没皮的，还总是爱笑，一笑就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她实在是见不得他这副样子，心里头不自觉地就开始发慌。
    “你……你怎么了？”谢元的声音跟刚才比，一下子就温柔了许多,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沈留祯低着头，像是掩饰伤心似的，收了一下自己的脚，显得有些笨拙。
    他低垂的眉眼睫毛纤长，轻轻地抖动了一下，说：
    “原来阿元这么讨厌我啊……我以为咱们关系是最近的。那天看你抱着怀真公主……你主动抱她的。她胡乱打你，你都没有发脾气。我刚刚不小心挨你近了些，你就让我滚开……”
    沈留祯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委屈的声音都发了颤。
    谢元急忙说：“……我哪儿说让你滚开了，我只是说让你离远一点！”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沈留祯小声地说。他手里的扇子早就合上了，此时拿在手里，无意识地滚动着。
    谢元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是真的伤心了。她觉得愧疚心慌，但是又有些烦躁，恼怒地说：
    “多大点事儿啊，你至于吗？怎么现在大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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