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郑兆抽出一根烟，青烟寥寥，隔着这层白烟，郑兆回忆起自己第一次见魏明智的场景。
    他当时还在牛郎店，已经年到二十六七了，没有那些年轻秀气的男孩子招人喜爱，再加上性子一直不冷不热的，月绩已经有半年倒数第一了，虽然家里没什么急需要钱的人，但是也只够半饥不饱的生活。
    魏明智进来了，点了好几个性子稳重的牛郎，并不让他们作陪，只是让他们说一说自己接待的客人，聊聊天，经过一番挑选之后，留下来郑兆，然后向郑兆讲述了自己身上的事情。
    郑兆倒不惊讶，因为这世间本就千奇百怪的事情多了，经常有好几位女客选一个牛郎折腾的事儿，看的乱七八糟的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魏明智说明来意，又许诺了重金，郑兆也早就升了干一票回老家过日子的念头，于是便答应了，魏明智又问他有没有认识的觉得办事稳妥的人推荐。
    郑兆马上想到了威赢，威赢是上个月心来的牛郎，起先是干些杂活、送过外卖还有刷碗，后来家里母亲生病，急需钱，他长的还算清秀，就病急乱投医到了牛郎店，正好是郑兆带他，牛郎店的牛郎刚到店里三个月是不能陪客的，都是得被师傅调教好了，才能慢慢接客，但是威赢急需要钱，偶尔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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