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宋袅袅憋了半天，只说了一句，“哎呀我说不清楚！”说完用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
    周爱爱没再问，收拾完东西就去洗澡了。过了一会儿，周爱爱在卫生间里听到宋袅袅的声音，“爱，你手机响了，要我帮你接吗？”
    “谁啊？”周爱爱把淋浴头关了，问道。
    “杨旭。”
    “那不用。”
    周爱爱洗完澡出去，宋袅袅一脸八卦的凑过来，“杨旭是谁啊，给你打了两个电话，还发微信问你今晚要不要出去。”
    “旅游碰见的。”周爱爱拍开她凑过来的头，回了杨旭的消息。
    “那你要出去吗？”
    周爱爱摇头，“晚上要上班的。”
    “不出去啊？长得不帅吗？”
    “挺帅的。”
    “那是不举？”
    “不是，活挺好的。”
    “长得又帅活又好你干嘛不要？”
    周爱爱算是知道了宋袅袅一点没有当小姐的自觉感，做这行就不能去碰不嫖娼的，不然就算是祸害人家了。更何况——
    “他是警察。”
    “妈耶。爱，你睡了警察！好牛！”宋袅袅终于停止了八卦，“不过我忽然好想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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