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乘佛法？”
    “那是否，还有所谓的‘大乘佛法’一说？”
    “那二者之间，可有什么区别，或者……本质的不同？”
    玄奘疑惑道。
    江枫笑了笑，
    “所谓小乘佛法，度不得亡者升天，只可浑俗和光。”
    “而大乘佛法，，能超亡者升天，能渡难人脱苦，能修无量寿身，能作无来无去……”
    听闻此话，玄奘的脸色有些难看。
    江枫一言，直接否定了他毕生……不，应该是十世所学！
    察觉到玄奘的脸色，江枫淡然一笑，
    “我方才所言，皆为灵山诸佛的说辞。”
    “如果说，三天之后，有人在水陆大会上当众说出此话，并告知尔等，西天灵山有大乘佛法三藏，需心诚者去取，你当如何？”
    玄奘闻言，沉默了片刻，目光一沉，
    “阿弥陀佛，若无今日所发生的事情，贫僧势必会发下宏愿，愿前往西天灵山，求取大乘真经。”
    “而如今，贫僧见到那灵山的佛陀，凶狠残忍，滥杀无辜。他那大乘真经倘若真的如此玄妙，佛祖又如何连自己手下的佛陀都约束不住？”
    “所谓大乘真经，恐怕只是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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