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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郭四娘笑:“我分的话,便是四类。”
    重黎宣挑眉恭候。
    “其一是顺潮者。”她一手支在桌子上,自有种诡异的冲击,“其实大多数人都是顺潮者。但这里严格来讲也分两种:一种毅然无畏,一种盲目无力;毅然的那种代表就是绵泽:顺水行舟、逆水泊岸,顺的是气数,也是“势”。忠君也忠,孝父也孝;对妻也守诺,对子也慈——虽说他时常被遮盖,但他才是文朝的中流砥柱。每次你看到他,无论他衣着几何佩玉几挂,朝堂上是据理力争还是不卑不亢,亦或一言不发,都像在倾力维护着文朝七百年国运,对着明明要倾塌的国祈求:‘别塌、别塌。’”
    前半段时,重黎宣蹙紧那好看的眉,及后又舒展了:“明知是蜉蝣一梦啊。”
    “这便是‘信仰’?笑他们不好,他太认真了。所幸热忱如此只是少数,更多顺潮的人,”她停顿,“只是身处其中,又守不住自己的一腔热血不让它倾洒,往往就会身不由己,随着怒潮、融入怒潮,化作其中的一星儿浪花。”
    “起落沉浮不由己。”重黎宣少有如此认真的时刻,“他们不懂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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