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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弯月三人赶忙至里间来给明月搭把手;把帐子放下来挡了视线,用银盆端了水给大夫盥手,明月自外间丁大夫手中接过丝线进到里间绕在苏苓腕上。
丁大夫捏着丝线只一阵沉吟,大致已号到了病情,缓缓放下丝线;新月有眼力见地递过丁大夫研好的笔墨,宣纸铺上。丁大夫写下药方,其实无非就是一些治疗着了凉的药,再加些补充营养的药,浅月依旧送了丁大夫出去,圆月与她一同到药房出去抓药。
苏苓现在躺着床上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就露了馅,明月只宝贝得什么似的,又是吩咐了在屋子里燃上炭盆,又是关好窗户……
很快浅月就端了煎好了的药进来,服侍了苏苓喝了;苏苓是苦不堪言,从小她就非常厌恶喝药,这下说又说不得,只把那其实本不算太苦的药一股脑吞进去,要吐得不行,极力抿嘴忍着。
明月、浅月服侍她喝完药又给她加了一床被子包得严严实实的,只让她发些汗出来就好了;她们到外间守着,若是苏苓有何吩咐就叫一声,这里间关了,免得吹冷风进来;苏苓迅速地点了点头,巴不得打发了她们出去。
明月、浅月一走,苏苓就把身上包的被子剥掉,寻着痰盂将药吐得干干净净。“这太难受了,不被热死就被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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