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了指半空，“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里好像有一块发光的荧幕？
    “……什么东西？”苏绵绵烧到视力都变模糊了，那上面的字一点也看不清楚。
    “以前没见过？”他淡淡地问。
    她不假思索地摇头，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江鹭满意地笑了，他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想起苏绵绵说暑假时和其他男人接触过，心想如果这玩意逼迫她跟其他人做了什么没羞没臊的破事儿——
    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
    “很好。”少年挨着她坐下，“接下来我对你做的事，如果还有别人对你做过，记得跟我说，知道了吗？”
    平静的语调，听起来跟平常没什么区别，苏绵绵一头雾水，昏沉的脑子想不出到底哪里听着这么不对劲。
    “什么呀……”她气息虚弱，声音哑哑的，却还不忘轰他走，“乱七八糟的，我要休息了，你别待在这儿……” ? 她一点也不想被他看见自己憔悴的模样。
    “你快走呀……”尾音轻轻上扬，像极了撒娇的小奶猫，见他还是没反应，少女微微抬起小手，抵在他后腰上推了推，力道轻得更羽毛似的。
    江鹭抓住她乱动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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