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黎钰时在那儿没个正行地巴拉巴拉说了一堆话，等得颇有些不耐烦了，他冷漠地看了黎钰时半晌，沉声道，
    “废话少说。”
    黎钰时立时坐正看他，表示自己有被他不怒自威的气势震慑到。不到半秒，她一拍大腿，
    “嗨呀！你看看我，老毛病又犯了，跟谁都是自来熟，老爱扯闲篇儿。”
    不演啦不演啦，差不多啦。
    她正色，故作神秘地看了一眼身边那人，转而直视肖靖泽，放轻声音，
    “我听人说啊。这我也是听人说的啊！他们杀了人，要不就是偷偷扔进护城河里，那河水深呐，都这么干。要不就是给扔到城郊林子的乱葬岗，听说那地方还闹鬼。啧啧啧，真是造…”
    肖靖泽打断黎钰时道，“你是听谁说的？”
    “……”
    黎钰时心说你差不多得了，人现在会在什么地方不是都告诉你们了，自己找去。这着急走呢。
    想归想。黎钰时面上毫不怠慢，开始有模有样地回忆，语速放慢。一会儿指左边，一会儿指右边，
    “是那个卖肉包子的王大娘…呃…西边的老李，还是城外的一个老头来着？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怎么还记不清了！”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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